天赋、兴趣、刻苦,缺一不可。
说相声的,应该是半个心理学家,要领着观众走,不能和观众有心理隔阂。 春晚来找我,我肯定答应。但是让自己上节目必须有前提———必须是观众爱听和我想说的相声,不是拼凑出来的应景节目!自己不为了上电视而做傻子、奴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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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生一定要理解的15件事
1,珍惜仅有的4年好好学习专业,不要说什么锻炼能力,发展素质教育,上大学后你其实已经发现了只有初中,高中的东西你现用的最多!能力是以知识为基础的!university的谐音不是“由你玩四年”! 2,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,让你能够在这样物欲横流的社会理解什么叫做纯洁!为的是走出学校后能够有这样一种明净单纯的回忆! 3,至少有一样课余爱好,它会让你在无聊的时间里有宣泄的用武之地! 4,尽可能少逃课,如果按你一年5000的学费来算的话,一节课意味着你丢了快4。16666元钱(一年40周,也就200天课,一天算6节吧!总共就1200节课)! 5,不应该缺少大学生应有的素质,要习惯一些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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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死
只要你们愿意,我可以永远说相声———说到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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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根到底就是要自己长能耐
凭我一个人振兴相声?不可能,也就起一震动的作用。 现在娱乐休闲的方式很多,电视、电影、酒吧……竞争也很激烈。 人们凭什么就来听我郭德纲,归根到底就是要自己长能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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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炸产生水和二氧化碳,不会污染水源
董存瑞牺牲后到了天堂,上帝问他:“你是怎么死的?”董存瑞说:“为了炸敌人的碉堡,被炸药包炸死的”; 上帝听后勃然大怒,说道:“胡说!你胆敢骗我?” 董存瑞说:“我没骗您啊!” 上帝说:“你以为我不懂科学吗?谁不知道,爆炸只会产生水和二氧化碳,你不是被水淹死的、就是被二氧化碳薰死的,怎么可能是被炸死的呢?!” -- 吉林石化的人所说:"爆炸产生水和二氧化碳,不会污染水源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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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。
一天,周扒皮去找刘文彩,“刘大哥,我们村那些穷棒子们发牢骚,说他们活得太苦、活得没意思”; 刘文彩说:“他们是我国巨大的财富,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咱们少数人的享乐,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。” 周扒皮说:“有的长工说他想读书!” 刘文彩道:“咱们的教育改革已经成功了,他还嚷嚷个屁!” 周扒皮说:“他们说收租院放高利贷是暴利”; 刘文彩道:“放高利贷就该暴利,谁让他们不幸生在X国了?我们就是要把暴利进行到底!” 周扒皮说:“他们还说现在收入差距过大,存在两极分化”; 刘文彩道:“纯属放屁!大家都在同一个经纬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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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案件从错的又纠成正的,难道不是司法公正的体现吗?
有一日,窦娥碰到苏三、杨乃武、小白菜等人,就问他们:“你们都平反昭雪了吗?”众人说:“都昭雪了”;窦娥又问:“那少奇兄弟、德怀兄弟、志新妹妹呢?”众人说:“也都平反了”。窦娥便道:“我说什么来着,咱们的司法就是公正!那么多案件从错的纠成正的,这难道不是司法公正的体现吗?” ----被无辜关押11年的佘祥林被宣告无罪了,但这一悲剧投石入湖的震荡,远远没有平息。当事人申请国家赔偿、责任人被追究法律责任,尚都在公众的持续关注中。种种怨怒未消之下,另一方面却居然频频出现奇怪的言论:4月1日湖北高院向该省法院系统发出通知,要求认真总结避免佘祥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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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现‘警匪勾结’这种情况的重要原因是警察待遇过低
武松醉打蒋门神、替施恩夺了快活林之后,中了张都监、张团练的计,几乎命丧飞云浦。武松杀了张都监的几名爪牙,寻思了半晌,怨恨冲天:“不杀得张都监,如何出得这口恨气!”便去死尸身边解下腰刀,选好的取把将来跨了,拣条好朴刀提着,直奔孟州城张都监的后花园。 张都监、张团练、蒋门神正在鸳鸯楼吃酒,冷不防武松闯了进来,噗噗几刀砍死蒋门神、张团练。武松踏着张都监的脑袋喝道:“你们这帮贼子,为何黑道白道勾结、串通一气害我?” 张都监颤颤巍巍地答道:“说句实话,官匪勾结的重要原因,是我们的待遇过低了!” --成都火车站派出所副所长付小华接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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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立人口准入制度
宋代穷儒陈世美,进京考中状元,被招为驸马。其发妻秦香莲带二子上京寻亲,陈世美翻脸不认人;秦香莲悲痛欲绝,发誓要讨还情债。陈世美勃然大怒,上表朝廷奏曰:臣以为,开封自古就是神圣之地,岂容外地人随便进入?应该建立人口准入制度!同时,对那些恶意讨情之人,应坚决打击!” ----在刚刚结束的北京市“两会”上,政协委员张惟英教授提出“建立人口准入制度”的建议:目前北京市的居住人口已超过各种资源的人口承载极限,严重制约了北京的发展,建议摸清北京市实际需要的人才类别,用准入制度进行合理的引入,规范人口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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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价不贵,不同意降价
老栓也向那边看,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;颈项都伸得很长,仿佛许多鸭,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,向上提着。静了一会,似乎有点声音,便又动摇起来,轰的一声,都向后退;一直散到老栓立着的地方,几乎将他挤倒了。 “喂!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!”一个浑身黑色的人,站在老栓面前,眼光正像两把刀,刺得老栓缩小了一半。那人一只大手,向他摊着;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,那红的还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滴。 老栓慌忙摸出洋钱,抖抖的想交给他,却又不敢去接他的东西。那人便焦急起来,嚷道,“怎么?嫌贵?舍不得银子?” 老栓还踌躇着,黑的人便抢过灯笼,一把扯下纸罩,裹了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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